身穿灰袍的学士悄无声息的进来:“太后陛下,王后陛下,国王有一封遗嘱需要在明天公布。”

墓窖门口有侍卫,不远处有侍女。

“奈德知道吗?”凯特琳说道,声音嘶哑。她称呼艾德为奈德,这是夫妻间亲呢的称呼。先王劳勃也这么称呼艾德·史塔克为奈德。

“我已经告诉了艾德公爵大人,太后陛下。”

“母亲,我们……能先看看么?……如果是……有罗柏对我说的话呢……”萝丝琳低声说道。她是罗柏妻子,她渴望丈夫能有留给她的片言只语。

凯特琳看看萝丝琳的孕肚,她看向学士,没有说话。

“王后陛下,这是一封关于王位继承权的遗嘱,国王陛下生前叮嘱我,他需要太后陛下、王后陛下、艾德公爵大人、布兰·史塔克、北境贵族、格雷果·克里冈公爵大人在场的时候才能公布。”

……

巨大的行军帐篷里,詹姆举着酒杯来到魔山身边:“魔山,能和你单独说两句话吗?”

魔山正和一众西境将军们拼酒,在长长的用石头拼接起来的长桌下,已经倒下了七、八位能喝的将军。

“詹姆,换大杯。”魔山劈手夺过詹姆手里的小小牛角杯,换上了一个小盆,詹姆脸色尴尬,众将轰然大笑……有养子兰登·加尔和叮当衫乘机起哄,过来为魔山和詹姆倒上了半盆酒。

魔山起身,端起小盆,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光,酒液从他的嘴角流出,顺着拉渣的黑色短须滴在魔山胸膛上。

詹姆说道:“魔山,我要是再喝,就会吐。”

“那就去吐!”

“我已经吐了两次。”

“那就再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