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上出现了伤口,怎么能没有血呢,这不合常理。
她是想要叫喊出来的,可极度的害怕却让她失声了,最终她能够做的不过是浑身颤抖着往房门挪动过去。
啪嗒~
门外的竹筒又在敲打石头。
蓦然间,年轻人脸上的伤口不见了。
别误会,并不是伤口复原,而是它被某种猩红的,蠕动中的,妇人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果冻般的怪异形体给遮挡住了。
“呵~呵呵~”
有一阵冷笑声突兀的房间内响起,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低沉的,令人感到恶心的冷笑声。
或许她应该珍惜的,毕竟有些人一辈子都听不到这种笑声。
事实上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听到笑声了。
……
脚踩着木屐,身着鲜艳的红色和服,身段窈窕的机械艺妓正从酒店廊道的另一端迎面走来。
插着木制簪子的方形发髻,极端苍白的脸庞中央印着一块占据了三分之一面积的红色圆斑,强烈的色彩对比轻而易举的就能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即便是祝觉也不例外。
“欢迎光临,祝您用餐愉快~”
她与祝觉和川上仓介交错而过时,手中的方形木制托盘倒扣在胸前,以标准且优雅的仪态向两人致意。
祝觉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怀里抱着风铃,目光在机械艺妓的身上并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又注意到机械艺妓后方穿着粉色外套和白色超短裙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