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鉴于此,最终希德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差不多算是理所当然的。
那天傍晚,霍普斯回到营地,看见希德脸上贴着疗伤用的软布,真是吓了一跳。
“咦?你今天不是轮休吗?为什么在营地里面也会受伤?”
“我运气不大好。”
“……你都快到高阶了吧,一个接近高阶的德鲁伊,究竟要怎么个‘运气不好’法,才能在安全的营地里面受这种伤?”
“我遇到了一只路过的母暴龙,被踩了一脚。”
“……我就不说主位面哪来到什么暴龙了,就我所知暴龙也冬眠,这大雪封山的天气,哪里的暴龙会特地为了踩你一脚而路过啊?你真当我没学过位面生物学?”
“唉?你连这个都懂?”
“我当初也是差不多整天泡在沃尔德家族藏书室的好不好!”
“失策!”
“别装傻了,告诉我你怎么受伤的!”
“……真的,只是一点点小日常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普斯没有再追问,径直离开。
晚饭时候,他看着沉默吃饭的希德,贼兮兮地笑了。
希德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不安,忍不住询问“阁下为何发笑”,于是霍普斯说“据我所知,明明关系不错却喜欢找对方不高兴的话题来惹对方生气,这是别扭小男生向自己在意的女性显示存在感的常用手法”。
然后霍普斯就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