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咱此刻没有囧囧有神地感到一群乌鸦欢叫着从头顶飞过那绝对是在骗人,整个人当场就不对了:“麻袋麻袋麻袋,你说啥?老妈当年还真的有戴过什么奇怪的面具吗!?”
“……为什么会关注那种事情的啊?”满头黑线的妹妹以手扶额着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说了么,老妈并非正牌的魔法少女,换言之她不是原地转三圈跳个舞卖个萌秀个福利就能变身的,为了隐藏真实身份自然要戴面具啦。”
“总觉得和想象当中的马猴烧酒似乎有些不一样,很让人失望的说。”
梦云立即气势汹汹地指着咱的鼻尖怒瞪着大声喝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习惯用艾蜜琳娜做标准的缘故!如果只有实力和艾蜜琳娜差不多才能被称之为魔法少女的话,这世上除了暴君和圆神之外绝大部分的马猴烧酒都要失业了好不好!”
我顿时一阵讪笑不已:“还真是无可辩驳的说。”
然而怒意未消的小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本人,继续指着我的鼻尖说道:“不要随便转移话题。以前我总是疑惑笨蛋老哥你明明只是一个战5渣却为何那么擅长在规格外的魔法少女身边各种打酱油蹭经验,在听过老妈叙述当年的浪漫史后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你那个特性根本就是遗传自老爸的呀!”
险些就此失意体前屈的我忙不迭举手投降热泪盈眶道:“这同样也无可辩驳,但是小妹哟,你能不能别再损自己可怜的老哥了?聊聊正经事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老妈魔法少女身份来着的?而且她为何一直没有告诉我?”
毕竟即便嫁人退休了名为司徒怡月的妇人也曾经为峫城的安宁做过小小的贡献,更何况还是因此才与老爸邂逅的,没有理由和必要瞒着自己的孩子吧?
谁曾想梦云的回答立马便让咱orz到了地上:“当然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再说老妈也告诉过你的啊,只不过你后来想当然的没有相信便是了。”
“请、请稍等片刻。”想到某种可能性的本人险些就此以头撞地,不过考虑到毛球还在脑袋上便忍住了,“我亲爱的小妹,你是说老妈在我们小时候扮成魔法少女秀节操并不是为了好玩,而是认真的?那么她试着用那些奇怪的衣服打扮你……”
“当然是在尝试训练我了,毕竟咱有着不错的魔法天赋啊。”梦云说着忽然很是咪疼地耸了耸肩,“只不过我那时候对魔法并不感兴趣,所以最后便不了了之。”
听到这里我顿时感到疑惑不已:“怎么会,对小女孩来说貌似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魔法可是非常神奇且具有吸引力的东西呀,你为何会不感兴趣的?该不会是因为我当时硬要拖着你玩各种电脑游戏的缘故吧?”
好在这次梦云并没有生气,不过她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对准了不远处的地面,随后在口中小声呢喃了起来,似乎是在持咒的样子。伴随着小丫头的念咒,地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圆形光芒,看起来很像是某种洞口;接着从这个洞口中钻出来了一个白花花的玩意,准确点说它应该是向上冒出来的,就像是搭乘升降梯来到航母飞行甲板上的战机。
那是一具可以直接搬去医科大学里当教学道具的人类骨架,身上裹着几片残破不全的铠甲,手里拿着锈蚀严重的短剑和圆盾,感觉随便用棒球棍砸一下就会散架的模样。然而就是这个随时都会歪歪倒的奇葩玩意,却向前走上几步半跪在失意体前屈状态的本人面前张开了自己的下颌骨。
“哈罗。”
硕大的冷汗当即顺着我的后脑勺滑下,而且用五根棒棒糖打赌我头顶上的毛球肯定也在它的小脑袋上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