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乌斯和希克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却是在等!等阿尔杰农的下一步动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有动静了吧?刚想到这儿,巴顿就别别扭扭的进来通报:“主人啊!那个阿尔杰农太子来了,就在府门外,等您去亲自迎接呢!呸,什么玩意儿?不知道我们主人正养病啊!”这话恰巧让洗完澡回来的诺维雅听到,迷人的少妇因水汽蒸腾而红晕的脸颊唰的变白!双手扭在一起勒的发青,紧张至极!
朱利乌斯安抚住同样忐忑不已的希克斯,又给了诺维雅一个安慰的眼神。才笑着呵斥巴顿:“死牛头你说什么呢?那可是一国储君,未来的皇帝陛下。怎能如此无礼?还不快去准备最高等的礼仪,大开中门迎接我们的殿下光临?”巴顿和朱利乌斯算是熟的不能再熟,那还不知道小主人的心思?嘿嘿一笑歪着牛头下去准备了!
朱利乌斯长身而起,呵呵一笑:“老族长不妨先带着诺维雅和康斯坦丝进后院叙叙话,这里的事情我来担着。等会如果需要你们出现,我自会叫你们来!”
阿尔杰农毕竟是一国储君,也就是朱利乌斯这个特殊地位者才会不惧,放到希克斯三人身上说不紧张是假的。闻言也顺从的退回了后院,诺维雅在进去的那一刻回头神色异样的又看了朱利乌斯一眼,让朱利乌斯心脏陡然一跳!这眼神怎么那么像泰西亚她们看我时的眼光?难道诺维雅喜欢上我了?这也太扯了吧!
抱着如此心思,朱利乌斯率领阖府有头脸的下人‘无比热情的’出府迎接我们的阿尔杰农殿下。但立刻碰了一个‘大钉子’!
当奥斯顿拖着重伤之躯赶去太子府禀报凯撒的恶行,正做着怀抱美女的春梦的阿尔杰农一股怒火直冲脑海,进而殃及池鱼。本就重伤的奥斯顿又被失控的阿尔杰农一脚踹在当胸,胸口原本被凯撒护卫击断的肋骨‘咔嚓’又断成几节,并且倒插进他的内脏。奥斯顿滚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双手无力的挣扎抓扯渐渐窒息的肺,却一丝作用不起。闹腾了数分钟,径自挺在地上死了!可谓窝囊至极。
阿尔杰农像处理死狗一样让下人将奥斯顿的尸体抬了出去,至于如何对外界交代,下人们自会处理还不用他操心。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狠狠的收拾凯撒一顿,这个嚣张的臣子简直反了天了,居然处处与我作对。我看上的女人,他全部都要插手干预!难道他真的以为帝国不敢怎么样他么?这个天下还是姓亚伦的天下!
阿尔杰农的那位老师齐默尔曼适时的出现了,劝解道:“殿下还是忍忍吧?现在您正处在关键时刻,实在不宜多结仇怨,等您将来继位……”话没说完,就被阿尔杰农暴躁的打断:“老师你别说了,如果我现在不给他凯撒一点教训,即便将来我继位登基,他也绝对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今天我必须要去看看,诺维雅什么时候成了他未婚妻的亲人了?老师您不用跟来,这是我和凯撒的私事,我自己处理!”说完,阿尔杰农呼呼的大步走出宫殿!
齐默尔曼待太子走远,突然很隐晦的讥诮一笑!哼,什么一国储君,还不是被我任意掌控?简单几句挑拨就如此沉不住气,没有半分的国君气度,那个神秘的凯撒岂会被你压倒?等着铩羽而归吧。哼哼,到时候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等你篡位登基可以开启皇宫秘库的时候,也是我得到你的“亚伦秘典”之日!到时候我再将你毒害父亲的证据公诸于众,那时候亚伦帝国可就大乱喽!呵呵,乱好啊。乱,才可以取利!
朱利乌斯出门还没等高姿态的欢迎阿尔杰农,这位被众护卫簇拥的储君面色阴沉的冷然道:“凯撒大公阁下,请问你的眼中还有帝国律法吗?”
朱利乌斯心里暗哼,面上却一片茫然:“尊贵的皇太子殿下,您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帝国谁不知道我凯撒向来奉公守法,堪为臣子的楷模。难道有什么小人在您的面前说我的谗言吗?那您可要明察秋毫为臣做主啊?”
阿尔杰农怒道:“凯撒你别装蒜,你心里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我只问你,难道你非要处处与我作对么?”皇太子殿下气的狠了,直接扯破面皮开门见山。
朱利乌斯暗暗嘲笑这个没有什么城府的储君。就这个样子的话,即便当了皇帝,将来也必然镇不住那些奸猾的臣子,不被人架空就不错了!
继续装蒜的朱利乌斯故意‘大惊失色’道:“储君殿下何出此言?臣凯撒向来对帝国对皇室忠心耿耿,又怎么会与您作对?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事让您对我有如此成见?请您见告可否?这样我也可以知道错在何处,进而改正啊?”
阿尔杰农面对朱利乌斯的装傻充愣恨不得拔剑剁了这个可恶的小子,再三的压了压火,怒问:“那你说,你为什么前往刑部大牢擅自释放了待罪听审的犯人诺维雅?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位奥斯顿夫人所犯的罪!即便你是世袭大公也不能罔顾帝国律法,否则岂不是……哼哼!”最后他原本想说“藐视君权”,但想到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有些气短的意味,便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