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你。”
她轻抬着眸眼,浓浓的水雾萦绕眼眶,漆黑的瞳如星河破碎,点点光泽,过分白皙的脸上,因为抽泣,浮出诱人的红。
半裸的肩膀,狭长的锁骨,就像美玉横陈。
容祀哪里忍得住,探身拭去她脸上的泪,又将唇落在那殷红的鼻尖,啄了啄,手指握住她细白的颈,滑至肩胛,柔腻而又酥软。
他吟了声,以脚踢开小几,压着赵荣华双双倒在厚实的裘毯上。
雪白的裘毛裹住她微颤的身子,容祀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如狼似虎的热烈,看到自己迫不及待的焦灼。
就在他还想细看的时候,美眸一闭,湿润的睫毛垂落下来,覆出浅浅的光影。
容祀埋下头,气息紊乱的亲她。
车内到底空间闭塞,行动间时不时发出东西落地或滚走的动静。
他的手垫在赵荣华后背,一手上行,一手下游,将那块暖玉细细雕琢,她着实紧张,连睫毛都在不断眨动。
容祀含住她的小耳,模糊不清的嘟囔,
是你诱惑孤,孤是个男人,不能叫人看了笑话。”
容祀抓起她虚撑的手,环在自己腰间,哼了声,唇瓣带着黏腻来到颈间,一面轻啄,一面手忙脚乱的去拽她的襦裙,丝绦不知打了什么结扣,他努力了半晌,不得不低下头去。
原本轻盈的蝴蝶丝绦,被他硬生生撕成死结。
他有些气恼,两手一抓,用蛮力扯了个稀碎。
抬头想要继续,却见赵荣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凝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