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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捏了捏剩得不多的酒囊,心疼得厉害。

这才离开玉溪镇大半日,酒水就被他喝得只剩这么一点了,想想这位客人要去州城换道,少说也得三四日他才能回玉溪镇。

换言之,他得三四日后,才能再去永记打酒?

这样一想,艄公心疼得直嗦后牙花。

……

艄公准备将酒囊收了起来,自言自语,“省着点,该省着点喝喽。”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盯着酒囊又看了几眼,半晌又拧开,浅浅的呷了两口。

香醇热烈的酒水入口,缓缓的流过肠道,最后温温柔柔的落在肚子里。

他闭着眼,整个人熏熏然。

……

“嗬!”艄公吓了一跳。

他才睁开眼,就见船上的客人盯着自己,两只眼睛有点红,白净面皮的映衬下,瞧着有几分吓人。

“吓我一跳,你,你客人别担心,我就贪这一两口,不会耽误行程的。”

“嗯。”乌篷船舱里传来一声略微暗哑的声音,声音有些成熟,和那白净的面皮格外不搭配。

“船家自便,就是这酒香,勾得我腹中肠虫哀哀直叫,船家要是能舍一些给我,那便更好了。”

“哈哈,你还小,喝什么酒啊,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