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
程灵慧那蠢驴,简直就是在玩火,这一烧起来,说不定他也脱不了干系
果然,裴安吃了两回瘪之后,直起身,看着跟前吵架的两人,脸色不耐烦地道,“既然程娘子不想做饭,明日便回堂里,不必再一道跟出来,往后做饭的活就交给钟副堂主。”
钟清眼珠子一蹬,“堂主”
程娘子也变了脸色,“堂主”
“若不服,可以离开明春堂。”裴安打断,也不看跟前的两人,转身同身边一人吩咐道,“腾个地方出来,晚上我和你们夫人,安置在这。”
前半句冷冽无情,后半句一声‘你们夫人’又明摆着就是拿出来哄人的。
当年自己是如何进的明春堂,钟清和程娘子心里清楚,也知道他裴安是个什么脾气,惹火了,都没好果子吃。
钟清和程娘子不敢再闹腾了,齐齐赔罪,“属下知错。”
他们是道了歉,但并没有解决跟前的事,他回头,见芸娘两手相交,缩在了袖筒内,半个手指头都没露出来,明显不想给他碰。
他见过她蹬鼻子上脸的功夫,一时头疼。
那什么胭脂,是在健康时在水路上,清剿来了的一批走私物资,程娘子问他要,他顺手给了她,仅此而已。
并非是他主动送人东西。
此时人多,他不便细说,凑过去低声同她道,“待会儿我同你解释。”
她一笑,“送人东西手留余香,不过一盒胭脂,郎君不用解释,我理解,交际应酬嘛,赠人东西不是很寻常的事,我也没说郎君不应该,郎君不必藏着瞒着。”
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