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尔蝶不知道哪里来的戾气,头顶撞上男人的下巴,在男人失神的一瞬间,张大嘴,死死咬住眼前的咽喉。

她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咬住不松口。

男人也顾不上第三条腿,用力扯住她受伤的手臂,手掐进伤口深处想要把她撕下来

然而付尔蝶却仿佛失去了痛神经,咬人的力度愈发凶狠。

撕咬中扯断了男人的大动脉。

大脑缺血休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渐渐的不再厮打动弹,软在地上。

付尔蝶却依旧没有松口,满嘴满脸的鲜血,和她撕裂的嘴角的血肉一起,模糊了人与兽的界限。

她用力咬着,狠狠咬着,直到自己也终于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而老男人,已经在缺血和窒息的双重压迫下,失去生机。

狗子刨门许久,学着主人开门的动作,后肢站起,前腿打直,没什么章法地拍打门把手。

好不容易拍开一次,却因为自己扑在门上,把门又推了回去。

它呜咽一声,没有察觉空气中有些微光点钻进它的身体,突然开窍,小心翼翼地把一只前爪搭在门框上,另一只前爪压下把手往门内勾,成功打开一条缝。

狗指甲塞进门缝,继续往内勾。

门开了。

它冲出去撕咬入侵者。

入侵者不动,似乎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