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岸来说儿子豁出去救了自己性命,虽然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那些浅薄的父子情在最近也算是勉强增添了些。

商慕的目光落在了桌上已经空了的药瓶上。

他从未和父亲说过,这药物的副作用是产生幻觉,但是幻觉却绝不会再重复。

也就是说,无论他多少次吃下这样的药也只会伤害身体,而不可能再见到母亲。

当药物失去作用,再把人放在自由的环境里,自然会想要依赖一些别的手段去制造幻觉。

他可什么都没做,作为儿子哪有权力管束父亲呢。

商慕低下头,只是勾了勾唇,温顺应道:“是,父亲。”

一觉睡醒。

商鹿踩着拖鞋向洗手间走去,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了。

她原本昨天准备干什么事来着?然后被打断了。

应该和迟宴没关系,要再往前一点。

和商慕也没关系,要再往前。

当商鹿一边刷牙一边思考的时候,外面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林颜颜的尖叫声,一扇门都挡不住。

“迟宴?你怎么在鹿鹿家?你对我的鹿鹿做什么了?!啊啊啊——”

商鹿差点被自己满口泡沫给呛着。

救命!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