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间没有,上学之后多。岑肆想。

趣事没有,破事挺多。江识野想。

岑肆:“不好说。”

江识野:“说不清。”

回答再次不约而同地黏糊,像两个扯不开的口香糖,听起来像“不好说清”。

江识野挠了挠鼻子,不懂他和岑肆的开口时间怎么总卡着挺恰好的节奏。夏飞也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觉得这问题抛得不行,搞得像陪他们玩默契考验游戏。

于是他问江识野:“那小野师傅怎么想到来做头疗师啦?”

其实我连头疗师都不是。这个回答作为无业游民的江识野没说,就蹦出仨字:“随缘吧。”

“难怪,我看网上说小野师傅以前是酒吧驻唱,那我们还算是同行,哈哈。”

嘴里说是同行,心里想的怕是云泥之别的对比和衬托。状似故意熟络,但暗含的锋芒江识野不可能听不出来。他懒得在意夏飞的小心思,只笑了下:“不算吧。”

“都是搞音乐的,哪有不算的,四哥你说算不算?”

问题抛给夹在中间的岑肆,无论他说算还是不算,江识野知道尴尬的都是自己。

不过岑肆只说:“看怎么理解呗,我和你还都搞娱乐的,我俩算不算同行?”

闲散倦游的语气,喉结锋利地刺进江识野的余光,“不过搞音乐的民间高手确实多,你要注意,说不定今天还是素人,明天就星光大道了。”

夏飞因为“你要注意”的鼓励喜,也因“星光大道”的调侃乐,应得乖巧:“知道啦,我会一直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