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未有一秒不爱他,
可好像,他们真的不合适。
临殷说得对,
他们之间,谁也不信谁。
……
大概是她一次意外地失联,引发了临殷的不安。
他不知猜到了什么,不再将她留在后方镇守,而是带在身边,一并领去了前线。
南清欢看不出两人之间低气压的氛围,还在搓着手打趣:“头回见坐着软轿去战场的。这么离不得,日日如胶似漆的,怎么也不见你们生个小的?”
池鱼抱着手炉,弯腰上轿的时候顿了顿,回眸看了临殷一眼。
临殷淡淡:“会有的。”
池鱼瞥了下嘴,兀自打帘进轿。
会有才有鬼,
他们从前只有神交,从没“身体力行”过。
现在神交也没了,她生个寂寞还差不多。
又想,临殷从前极为排斥自己体内的血脉,不愿延续,
如今好似有松口的意思?
池鱼坐在轿中,偏头自窗口看向轿外的风景,暗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