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命运钳制,挣扎不得的心情严重地刺激到了她那一颗本就颓丧的心,池鱼终于自暴自弃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我的说的话一句也不信!”
“但不怪你,要是我,我也不信我自己。”抽噎着吸了一口气,“可我真的不想害你!我好冤啊,我要冤死了呜呜呜呜!”
她泪眼婆娑,眼前水汪汪的,仰着头也看不清临殷的表情。
哭得直抽抽,情绪走了一个起承转合,依旧等不到他丝毫的反馈,忍不住火上心头,愤愤冲他道:“你救我做什么,救我出去再杀?我不可能那么傻的。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我的灵府,你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临殷终于发出了点声响,低低的一声笑,意味难辨。
“好,我不出去。”
池鱼拼命挣扎后仰的脑袋被一只手轻轻托住,那力道迫使她抬起了头。
她不明白这样的境况,以为剑拔弩张,还要嘴硬:“你就不怕……唔!”
唇上倏尔触到一点温软,
有什么湿滑,绕过她微启的齿,灵巧地钻入她的嘴中,缠上她的舌。
池鱼如遭雷劈,
僵硬地挺着脖子,死命瞪大一双湿红的杏眼,背脊阵阵酥麻发软。
就……t销魂得离谱。
离谱到她差点一个哆嗦,就那么昏了过去。
攀升到顶峰的刺激瞬间打败了颓丧,
她仿佛一个见到世面的乡巴佬,对神交的理解从“就这?就这?”到“卧槽!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