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点点头,便照着晏亭所说的地名去了。
“侯爷,那我们……”车夫询问道。
“先出城吧,在城外等他。”晏亭撂下车帘,吩咐道。
他轻轻摸了摸脖子,冰凉的触感只需回想还能记起。
昨夜,他问了宁王那句话之后,顷刻间,洛宁迟的剑已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甚至连洛宁迟何时拔剑都未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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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这是何意?”被剑指着脖子的晏亭吓得浑身抖了抖,颤声问。
洛宁迟看着他,仍是笑意:“知道某些问题的答案,是需要代价的。本王,只是提醒晏候一声。”
“宁王这提醒,未免太郑重了些。”晏亭扯着笑道。
“揽晨心性仁慈,本王可没他的心性。侯爷若是还记不住教训……”洛宁迟的剑又逼了分,声音愈发冷戾,笑容也是,“可怪不得本王。”
“想不到,宁王与掌司大人竟如此熟络。”晏亭还有些惊魂未定。
“做好你分内的事。”洛宁迟收了剑,再次冷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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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晏亭紧紧皱着眉。
此事,定要告知那个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