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也无法再近一步。

反倒是莫言，养的阴灵被毁灭，她其实也受了不小的反噬。所以此刻在李苏的眼里，莫言就是一个等待着她最后下达发落的阶下之囚。

李苏缓缓的走了过来，再次问她，“告诉我，之前那瓷瓶里面的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

那么浓厚的阴煞之气，绝对不是莫言这点小本事就有能力弄到的。即便是她能弄到，她也没本事将这些煞气封印在那黑色瓷瓶里面。

而那只黑色瓷瓶显然外头被人做过法了。

既可以防止煞气的泄露，也能隔绝别人对煞气的探究。要不然依着李苏这只对煞气无比熟悉无比敏锐的鼻子，没道理在一开始发觉不了这只瓷瓶的存在！

莫言对李苏的询问，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抬起脑袋，紧盯着站在她面前的李苏问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没有事！”

明明，明明那阴煞已经将她给包裹住了。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还能将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阴灵给打算！

对于这个问题，李苏表示，她是真没法子跟莫言解释清楚。同时，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对一个手下败将去解释这个问题。

她颇有点不耐烦的对着莫言再次问了一遍，“这瓷瓶，你哪来的？”

就像李苏不屑于去跟莫言解释自己为什么没事一样，莫言也很明显的，并不打算将这黑色瓷瓶的事情告诉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