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兔拦住男同学，瞪圆了眼睛。男生往后退了一步，有点儿心虚：“你想干什么？”

顾兔胳膊肘子从后碰了碰顾北梨腰窝，顾北梨眨了眨眼睛：“同学，你期末考试考第几名？”

男同学有点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北梨神色自然，她长得很乖，还透出股与世无争的小仙女范儿，认真又严肃：“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不良少女的初中升学试，学校年纪排名第十。”

男同学：“……”

顾兔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有种想笑的喜感，她拉顾北梨走了几步才捂住肚子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梨子，你笑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哈哈哈哈哈。”

顾北梨刚刚的淡定融化在空气中，俏脸一点点被染得通红，她现在回想起刚说了什么，忽然觉得好丢人。

因为棠海哥哥在前方三步栏杆处，忽然转了个身。那双丹凤眼染满了笑意，很温柔很眷恋。

他听到了么？

他听了多少？

他是不是一直在？

顾北梨现在只想挖个洞钻到低下，然后把自己埋起来。

顾兔也发现了二十中排得上号的大帅逼，这个时候已经不记得什么厕所了，悄悄拐了顾北梨一下，眉开眼笑：“你们聊，我先回去啦！拜拜~”

她蹦蹦跳跳的，还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顾北梨心中一顿，好怕自己的小心思被棠海哥哥发现，脸颊红红的，却很勇敢抬起头：“那个人说我坏话。”

“嗯？”

“我只是以同班同学的关系问他成绩。”

少女一本正经解释，棠海笑了起来，声音轻轻浅浅，还带着勾人。他走了几步，侧身从顾北梨身旁经过的时候，轻轻撸了她一把发丝，还捏了捏她的马尾。

笑说：“小妹妹还挺厉害的，全年级排名第十呀。”

这是夸奖吧。

顾北梨在走廊站了五分钟醒神，然后心花怒放走回座位，嘴角挂着笑容。顾兔忍不住鼓掌：“梨子，你们确定关系了么？你拿下英俊帅气的学长了么？”

顾北梨摇头：“没有。”

笑容敛起，顾兔恨铁不成钢：“那你笑什么。”

顾北梨傻兮兮的捏了捏自己的马尾，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夸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