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不知道,随口一问。”傅言道,“现在知道了。”

岑意:“……”合着诈我呢?

傅言又问:“是私事?”

岑意:“……算是吧。”

“行,那我不问了。”傅言其实猜到大概是什么事了,但没必要问,反正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而且用意味深长道的目光扫视岑意,岑意就会又种很不自在的神情,蛮有意思的。

岑意以为他要追问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结果现在傅言又不问,搞得岑意噎了一下,这才道:“那说那个偷我兵符的人的事?”

“去外面说。”

于是两人又回到客厅,傅言还另外拿了个杯子,放在茶几上。他又拿起之前就放在这的水壶,给岑意倒了水,又给梵向一和自己都续了水,然后坐下道:“说吧。”

“哦,谢了。”岑意看到梵向一面无表情地坐在这,有点紧张,但还不至于说不出话,“那个偷东西的玩家,原来好像和全闻昭是表兄弟。”

“……也是那什么南穆派的?”

“不。南穆派的人听全闻昭说过,当年表兄弟几个一起去拜师,就只收了全闻昭一个,因为他的资质好。”岑意道,“不过那个师父也不是南穆派的。南穆派是全闻昭被拉入这个世界后,和另外两个修道的人一块组建的新门派……不过我感觉其实公会性质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