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话小心点。咱们现在身份可都不一样了。”
白求安用手肘顶了顶李慕斯。
“对对……”李慕斯立即压低了声音“神有性别吗?”
“这个不好说,但咱们十二殿里就有女王的。”
“女王……你这个简称可以哈。”李慕斯嘿嘿笑着。
“舔狗的最高境界就在于没人在也能自然而然由内而外不动声色的舔。”
“走吧……去宾馆看看,这儿真睡不了咱们三个。”
疲惫的白求安看了看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他可不想自己独自霸占这张床而让两个好兄弟睡在地上。
而且这俩货还不好说会给他这位打完同情牌的好兄弟让位子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三个人又走到街里,年假时最冷清的其实还是大学城附近。平日里生气最旺,这会儿真是半个人影都见不着。
零零散散的几家粉红灯牌的小宾馆路过,三个人都没有去一探究竟。
白求安是纯粹的怂、李慕斯嫌弃、孙延喜说有病。
走了好远才在另一处的t字形街口碰见了家没有任何隐晦暗示的小宾馆。
前天是个低头看书的男人。
“兄弟,有房吗?”白求安问了句废话。
男人放下书,边抬头边说“有……来了啊。”
阿德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三人。似乎并没有之前白求安和李慕斯重逢时的激动。话说他和孙延喜在这方面确实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