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衍在她关上门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压抑着心底的悸动，红着耳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深深嗅了嗅，全是她的味道。

顾小小把自己放进了浴桶里，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小小。”798突然说，“昨天晚上左茗喝多了，撞到了头。”

“嗯？”

顾小小猛地睁开眼，“左茗？”

这不是喜欢顾北的那个人吗？

“他不会是伤心过度？”顾小小终于意识到，之前她一直忽略的问题，急忙问，“那他受伤严重么？”

798道，“不是很严重。”

顾小小想了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告诉他，其实原本的顾北已经”

她其实挺替左茗和顾北惋惜的，他们本是让人艳羡的一对，可在顾北选择穿上戎装、扛起整个将军府荣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渐渐的变成两条平行线。而这一段爱恋，彻底终结在了顾北战死沙场的那一刻。

这么想着，顾小小真的觉得在外人眼里自己挺渣的，难怪府里的人都害怕她对穆衍不好

798顿了片刻，“可以，一千积分。”

顾小小吐出一口气，“你扣。”

798道，“系统只能给他编个梦，能不能走出来就靠他自己了。”

顾小小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798，你说，每个世界的男主会是同一个人么？”顾小小心存疑惑，说来十分害羞，昨晚在和男主洞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似曾相识。

这次798没有用什么理由搪塞她，只是道，“权限不足。”

顾小小心里一惊，“权限不足？”

怎么会是权限不足，“798，你快说，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之前那个活蹦乱跳仿佛永远都在作死的798却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系统，冷冰冰的说，“权限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