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顾小小道，“往事已过，如今最重要的是向前看，我很抱歉，左相。”

左相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只恶狠狠瞪了眼顾小小，“你若不喜欢他，又何必接受他这么多年的关切，唉，罢了罢了。”

他转身离去，背影佝偻。

顾小小深深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左茗，但他和顾北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如果有来世，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吧。

她叹了口气，没走两步，便被人拦住了，一个大宫女打扮的宫婢对她弯了弯身子，“将军，容皇贵妃有请，不知在晚宴之前，将军有没有心情同我家娘娘一同去唐月宫赏花？”

大宫女腼腆一笑，似乎真是在替自家娘娘发出真诚的邀请。

顾小小心里微动，‘唐月宫’分明是关押着穆衍的冷宫，去赏花？赏人还差不多。这容皇贵妃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顾小小猜到了她想要拉拢自己的心思，没有拒绝，对着宫女摆了摆手，“带我去吧。”

“是。”宫女走在前面，带着顾小小缓缓向前，约莫走了一刻钟，才看见前方绰绰隐隐的宫殿，破败无比，四周却盛开着鲜花，给人一种诡异的美感。

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站在亭子前，看见她过来露出了一个笑容，“顾将军。”

顾小小认出面前这人便是六皇子的生母容皇贵妃，行了一个礼，“皇贵妃娘娘。”

“我们还需要整这些虚的么？快起来。”容皇贵妃笑着说，神情亲切，“我听说，你对二十七皇子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