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孤淮越凶,沈虞安就越穷追不舍。
她靠近,歪着头,笑着问薄孤淮:
“你是不是喜欢我?”
对视良久,厚脸皮对阵凶巴巴。
沈虞安的笑颜太过灿烂,薄孤淮紧抿唇,终于垂眸,看向别处,周身的低气压一下消散了许多。
他眼睛看向别处,低声,一本正经的劝:
“你就是因为订婚的事情,才与你爸闹翻了。现在出来,又与纪寒偷偷见面,这样你与你爸对抗,就会毫无优势。以后,你还是少与纪寒见面的为好。”
“原来是这样啊。”沈虞安小声嘀咕,她退后些许。
两人沉默,没有再说话。
沈虞安以为她这次的作死试探,会让薄孤淮更加疏远她,可能连以后来家里做饭,都不愿意了。
但出乎意外的是,薄孤淮不仅依旧回家做饭,而且做的菜的菜式,更加丰富了,味道越发的好吃。
好多次,馋的沈虞安没忍住,一下吃了好多,后知后觉才发现,薄孤淮没什么吃的了。
她感到歉意,但薄孤淮却每次都心情很好。
平日里,薄孤淮也不在公司工作了,直接在家里工作。
这倒也没什么,就是有一点不好。
沈虞安起身,往外走。
薄孤淮低沉,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低低响起,问:
“去哪儿?”
“我要去晨练,天天在家闷死了。”沈虞安不开心道。
薄孤淮手中速度加快,很快,他关上了电脑,沉默起身,走到门口换鞋,沉声道:
“走吧。”
于是,沈虞安被薄孤淮盯着,被迫做了一早上的晨练。
这就是唯一不方便的地方。
出门,薄孤淮永远都会跟着她,好像她是个会迷路的三岁宝宝一样。
晚上薄孤淮倒是不住在这儿,但是晚上去见纪寒,沈虞安也很不愿意啊。
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磨着。
催沈虞安出去见面的纪寒,得不到回应,逐渐趋于暴躁。
最后纪寒留下一句,薄孤淮的公司完了,就没消息了。
沈虞安急呀,可是她没有机会与纪寒见面。
她暗中观察薄孤淮工作时的样子,确实是越来越不顺利了。
有一次薄孤淮直接将电脑关了,到门外,打了好长时间的电话,才进来,但进来以后,薄孤淮紧锁的眉头,没有丝毫的舒展。
问薄孤淮出什么事了,薄孤淮还是什么也不跟她说。
不行,必须得跟纪寒见一面了。
沈虞安仔细想了想,觉得她答应与纪寒订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还能阻止纪寒对薄孤淮的公司,搞破坏。
她在这儿,任务进条没有丝毫进展,还不如换个方式,给薄孤淮爱。
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换来薄孤淮的事业一帆风顺,不也是一种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