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奎军猛然意识到什么,忙说:“吃菜,吃菜!”

从路家村出来时,沈烈是和冬麦一起的,骑着自行车,并排走。

沈烈:“我打听了打听,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也犯不着难受,其实就是没什么缘分。”

冬麦本来想着赶紧骑车子回家省得和他多说话,现在一听,便有些不高兴了:“你能不提这个吗?我不想听。”

沈烈忙道:“好好好,我不提。”

冬麦无奈瞪他一眼,没再吭声。

然而沈烈的心一下子就停在那了。

冬麦瞪他那一眼,湿润润的,像是春天刚下过雨的泥土地,让人心里也跟着潮乎乎。

他骑着车子,望着前方,脸上竟然有些发烫,只好掩饰性地咳了声,才继续说:“这几天我去了一趟内蒙,所以没过去看你。”

冬麦:“是吗?”

沈烈:“你是不是以为那天你和我那么说了,我就消失了?”

冬麦慢悠悠地看他一眼:“我没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