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容凡不在碧水丹山间,觉信眼瞧着青云整日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去了。今日,他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敲开了晏初的门扉。
“老妹,可在?”
屋内“嗖”的一声,扔出了一个筷箸来,直接便朝着他插去,他眼疾手快的用手指一把抓住。“行行行,不就说了一个老字,女人不能多生气,容易容颜衰老。”
说完,便又眯着他那张假面信步走了进去。
晏初在里头,竟是徐徐画着一画,旁边站着一个小鹤。小鹤见他来了,还有些戒备之心。觉信似没看出一般,笑呵呵的拍了拍那鹤头。
晏初瞥了眼僵硬的小鹤,不禁出口道,“你这个和尚,连个小鹤都不放过。”说完,手上的笔尖朝着小鹤一挥,小鹤头顶的灰色一下便变回了鲜艳的绯色。
觉信方才的那一掌抚下,竟是将小鹤石化了。
她敛眸细细描摹着一间茅屋的模样,觉信凑上前去瞧了眼,“看来诚然进步不小。”他想起之前,一干人等躲进那山河社稷图中,她那画工所描绘的茅屋便如是漏洞百出的房屋。
“你找我是有何事?”她眉眼不曾抬起,徐徐而言。
觉信本是有些微笑的唇角,此时慢慢缓下了角度。“昨夜,地藏与我说了一些事。”
晏初一听地藏一事,手上的笔尖缓缓停下,笔尖的墨汁便悬在上头。
“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