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先不理她,晾她一段时间。”许明沅想,她若真是虚情假意,也只怪他痴心错付,日后便不再理睬她。
光是想着不再见她,他心中就又酸又闷,罢了,若是她真心悔过,就从长再议。
“喏。”葛喜退出了暖阁,不禁暗笑,大王还是偏心啊,明明两人都有作乱的嫌疑,但抓了淑妃,却以不理睬的方式对待贵妃。
他私心也认为贵妃不像是心有歹念之人,绣夏姑姑这些日子在贵妃身边,也未看出任何不妥,应是另有隐情吧。
他会好好探查一番。
……
淑妃捏着密信坐在床沿上,倚靠着床头的雕花楠木,心中愤恨不已。
绣言望着西沉的斜阳,问:“娘娘是否先用晚膳?”
“本宫吃不下。”她快要咬碎银牙了,哪还吃得下东西。
她前日瞧见贵妃与男子私会,本想留着这个把柄,日后有利可图时再揭穿她。谁知公子尚的妻子传信给她,公子贤与许王勾结,签订了无数丧权的盟约,以求获得许王的支持。
如今公子尚死了,公子尚的妻子带着残部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