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断非道:“都不许胡闹了!成欣,你还不知道,在你受伤的那段时间,韩九渊疑似割掉了两个弟子的舌头。”
“韩九渊一直跟我在洞府,怎么去割人家的舌头?”
沈断非冷笑一声,把一张叠起来的宣纸展开,他眼睛一横:“舌头虽断,手却能写,那两个被害弟子,都指认在他们的舌头被割掉之前,来过韩九渊洞府。这才刚离开没多久,舌头就掉了。”
程欣伸长了脖子,压制住自己的紧张,装作好整以暇的样子:“这字歪歪斜斜,颇有我的风范,只是,这上边也没有写就是韩九渊割了他们的舌头。这些信息顶多告诉了大家,他们舌头被割前,来过这里而已。”
沈断非露出不耐的神色:“成欣,你再无理取闹,我就把你交给宗主。”
程欣哼了一声,学着成欣的高高在上:“你以为我怕他吗?你以为你想交,我就老老实实跟你走?腿在我自己的身上!除非你把我的腿打断!”
沈断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道:“不可放肆,把韩九渊叫出来,我们要带嫌疑者到执法堂问话,质证和对证是公堂必须步骤,你再扰乱公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沈断非手中祭出一捆黑色的发光绳索,一道锐利的寒气就从绳索里边散开。
沈断非把绳索对准程欣,他身后弟子们就叫到:“他出来了!”
程欣扭过头一看,韩九渊正穿过洞府的禁制而来。
颀长的身影,像一座稳固的大山,忽然间就站在了她的身后。
程欣伸手一拦,咬牙低声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