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循阳慢悠悠喝着茶,等着看好戏。
秦骁察觉到身边的木云枝蹙眉盯着他看,有些意外,便问:“怎么了?”
木云枝小心翼翼询问:“殿下,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舒服的?”
“不太舒服的?”秦骁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啊。”
话音刚落,秦骁脑子一片眩晕,眼前的景象忽然开始翻转,他伸出手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什么都没抓到。
脑袋一沉,往前倒去。
木云枝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了他的脑门,免去了他磕在桌子上的那份疼。
木承州笑了起来:“年轻人啊,这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得慢慢喝才有滋味啊!哈哈哈哈!”
余慧姝狠狠踩了木承州一脚。木承州吃痛,“啊”了一声,但还是笑着。
木云枝扶着秦骁,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而后她看向对面笑的正开心的木承州,无奈道:“爹爹啊,家宴干嘛拿这么烈的酒出来?殿下还没吃饭呢!”
“这话说的可不对,”木承州摆了摆手:“正是因为是家宴才拿烈酒出来。越烈的酒啊,越香醇,越珍贵。像平日里家里来客人,我还不舍的拿出来给他们喝呢!”
木云枝抬手拍了拍脑门,神情十分无奈。
木承州笑完,一转头,看见了余慧姝那双充满着威胁的眼睛,那眼神,犹如死亡凝视。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回去。
他讪讪道:“夫人,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