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给你哥打电话?让他跟保安说一声就行了。”
司禹边说边冲保安一点头,载着祝鸣进了小区。
祝鸣抱着书包缩在后座,憨憨的笑道:“我……我忘了。”
司禹:“……”
这种事都能忘,司禹也是服气的。
到家后,司禹给祝鸣拿了一双拖鞋,又让阿姨给他倒了杯热水。
祝鸣把书包放在沙发一角,略有些拘谨,他搓了搓手,问:“哥,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司禹:“不知道。”
祝鸣愣了一下,司禹提起他哥这种表情和语气,果然两人在闹脾气。他有些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祝鸣这段日子过的很不好,生怕自己在老宅的话被司禹听到。
这两天他在八卦新闻上看到司禹终日在外跟朋友在一起,也不沾家,就更害怕了。
家里人都说司禹温文尔雅,是如玉君子,平日里一点脾气也没有。这样的人,更加不会出入这些地方。
对司禹现在这般行为,祝鸣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他受了刺激,放飞了自我。
祝鸣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好好的跟母亲说话就是了,没事八卦他哥干什么,这么嘴欠,还被司禹听见了。他们的感情原本那么好,要是为此离婚……
祝鸣不敢再想下去,他必须做些什么,要不太对不起他哥了。
司禹脱了外套,问:“你怎么过来了,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