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你们父子两个。”真奈叹气,抬手戳斑胸膛,说,“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做,说吧。”
“是‘我’打算怎么做。”斑不满地强调。
秽土斑看着那边对着真奈就幼稚病犯的自己,不屑地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但这笑容里到底有没有几分黯然、几分落寞、几分羡慕,还有几分对于自己——对于没能守护住真奈的自己——的愤怒,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甚明了。他并不想多看那个自己——有什么好看的,他现在只想去确认一些事情;有些事,即便是理论上的另一个自己告知他的,他也一定要自己亲眼确认一下。
“我要去一趟南贺神社。”他淡淡地打断了那边温馨起来没个完的两人,拳头握紧又松开,说,“去再看一眼地下室的石碑……”
“还有,找到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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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注意到,刚才的时空忍术并非仅仅只传送了三位影过来。
忍者联军边缘,某块巨石的后面,还有两个人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现场。
“这、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人瞪着眼前的情景,咽了咽口水,哆嗦着声音问,“我、我们刚、刚刚不是还在二代目的家门口准备采访吗?”
“我、我也不知道啊。”另一个人茫然地回答,“不过,那边的两个人,好像就是二代目夫妻吧……?”
对视。
“那要现在冲上去采访吗?”第一个人呆呆地问。
“……不了吧?感觉气氛好严肃。”第二个人挠挠头,举起手里的相机开始对焦,“不过倒是可以先做个现场新闻的样子。”
“……这样啊。”第一个人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挥舞手中纸笔,振奋道,“没错!好像是很劲爆的新闻呢!”
他们两人脖子上都挂了一个样式相同的牌子;一张写着“实习摄影师(北楼)”,一张写着“实习记者(伊妮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