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小就是认准便执意到底的脾气,不过那时,他只是众位皇子中的一位,无甚关系。皇后娘娘同老夫说,多亏六皇子不是太子,不然以他那凌厉性子免不了麻烦,谁想到六皇子还是做了太子。”
程玉酌想到那人的脾性,又想到了备受赞誉的先太子。
小池里吹来一阵风,吹皱了池水。
杨柏泉说,“他是太子了,不是六皇子了。有些事情总要权衡利弊。就说太子妃一事,为何求了魏家女,就是因为魏家家风纯正宽厚,能给他性子上多少补一补。”
杨柏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问了程玉酌,“这些,随便一个人能给太子吗?尤其令尊… …”
程玉酌还是没有说话,池水被风吹得乱了一片。
杨柏泉也沉默了一下,“程姑姑是崔尚功教出来的徒弟,是聪明人,老夫不多言了。”
杨柏泉走了,池水渐渐平静了下来,静成了镜面,只有一根落叶在水中轻摇。
程玉酌静默地看了一会,直到又水滴零散落下。
要下雨了。
她抬脚往回走,却在转角处听到了李敢与冯效在说话。
“魏姑娘又来了,太子爷又不见,魏姑娘不知怎么,就是不肯走,非要见太子爷!”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嗅到掉马的味道?作者阿采估摸着明后天吧~就看能不能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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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雨滴滴答答落了起来, 五月的天也架不住雨中泛起凉气。
程玉酌从小棉子处拿了伞,李敢还在跟冯效小声嘀咕。
“魏姑娘就站在檐下等太子爷见她,裙摆都湿了, 就是不肯离去, 连房里都不肯进,我瞧着这架势, 跟逼宫似的… …”
冯效这就要打他的嘴,“我说你小子,南巡回来猖狂了啊!什么话都敢乱说!早晚得死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