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的兽神，竟然是人类？”

萧让越想越觉得奇怪。

“可能是我多想了，那就是一只野兽。”

他又在试着说服自己。

“狗蛋，现在时辰还不到，要不要给你看一场好戏？”

正沉思着，萧让就听到了黑衣人充满戏谑的声音。

“刀，你们人类的游戏，我半点都不觉得有趣，还是算了吧。”

牛妖挥挥手，兴趣缺缺。

“狗蛋，你知道狗蛋这名字有多难听吗，我给你取这名字，就是为了戏弄你，你却兴高采烈、爱不释手。”

被称作“刀”的黑衣人微微叹了口气。

“我觉得狗蛋很好听啊。”

牛妖摸着头，牛眼中满是狐疑。

“狗蛋，很难听的。”

黑衣人说道。

“狗蛋、狗蛋。”

听了黑衣人的话，牛妖在那低低念了起来，似乎在细细品味，可品了老半天他也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