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我们。”
两人辩解,他们真不是内急。
“瞧你们急的话都说不清了,快去快回。”
吴静香罢手道。
被人领出房间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他们这是干什么!
不过好像真的有点尿急了!
两人走后,吴静香对着姬寒寻解释道,“他们两个感情好,平日里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茅房也要一块上,才有味道。”
吴静香也不多说,立即拿出图纸,对着姬寒寻说道,“我昨天要的水银准备好了没?”
水银这种宫斗下毒的必备品,她是很难找到,但是姬寒寻应当存货不少。
姬寒寻后边的下属,提出一小桶。
几人立即出去,找了一口透明的琉璃,切割好四边,清洗干净,然后烘干,预热之后,镀上一层水银,再次烘干,再次镀上一层水银,等到冷却之后,再次清洗,一面镜子便可制成。
“先生,这里面是我!”
“真的是我!”
两拖油瓶看着镜中清洗的自己,不由得耍酷,鬓角的发丝都不知撩了几回,仍乐此不疲。
甚至镜子拿去加边框,两人都不忍放手。
第一次制作的镜子一米高,半米宽,在这个时代已经称得上是巨幅的镜子,能够掩映全身。
“先生,我也要刚才那种镜子,比家中的铜镜不知清晰了多少。”
“杨帆说的是,先生,你不知道家中的铜镜不仅模糊还小,每次都不能将我完美无缺的身姿展现,这真的对我这种无法欣赏到自己帅气之人,多么的亵渎。”
斐文浩赞同道。
“先生,我们也要这样的镜子。”
两人异口同声,将他们的目的暴露妥妥。
吴静香转头望着某位,示意这才是他的地盘,做主的事找他。
她也不过是一个出主意的人。
在这一点上,吴静香很有自知之明。
姬寒寻砸钱办这个琉璃作坊,之前的琉璃专供她盖温室大棚了,现在只有投入,没有产出。
她已经厚着脸皮赊账,让他先给她产出一批琉璃瓶子,总不能在厚着脸皮,让他在送几面镜子给她的学生。
“先生我们有钱!
有钱!”
两人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略微遗憾地说道,“今天出门有些着急,身上就这几张了。
先生你替我们跟王爷说说,不够的话,我们以后在补上。”
吴静香:……
怎么办,自家的学生也是肥得流油,就她一个穷苦人家,好想打劫怎么破!
姬寒寻推拒了吴静香递过去的银票,“你的学生,送两面镜子而已,本王还是送得起的。”
吴静香:……
不是说要存钱娶媳妇,留着以后下聘礼。
男人的话果真不能信,除非母猪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