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营业过,自然也没有跟别人解绑过,现在猛地一搞,什么业务都不太熟练。
秋夕正在思索,林涵真又开口了,声音很小:“其实——”
他还没说出后面的字,秋夕啪了一声打死一只蚊子,她已经被这些狗东西折腾地不行了,她根本没听见他刚刚说了什么,很焦躁地说:“你自己想想吧,我受不了了,要回去了,这个院子里能不能长点除了蚊子之外的东西。”
说完,秋夕就想要离开。
林涵真却叫住了她:“等一等。”
秋夕疑惑地看过去:“怎么了?”
林涵真却一时没说话。
在刚才叫住秋夕的那一瞬间,他是有话想说的。
但是那些话就在嘴边,却又都吐不出去,因为缺乏清晰的轮廓,好像他和那一刻自己心里潜在的直觉之间又隔上一层毛玻璃。
冲动,欲望,那些东西是容易产生,容易被察觉的。
但它们的深层动机有些时候却异常模糊。
而他必须摸清一切,才能继续下一步。
于是,他对她说:“我只是想说再见。”
秋夕直接回了他一句“再见”就继续朝着房间走了,关门之前,林涵真莫名其妙地远远的又补充了一句话。
“明天见。”